气寡淡。
闻言,傅朝思想说,你不会是个性冷淡吧,但想着今天没少惹叶暮想,没好意思嘴欠。
傅朝思家离学校不算远,骑车子十五分钟的路程。
这套房子是傅朝思同父母移民美国前住的地方,四室两厅。不过现在就他一个人,父母还在美国。
傅朝思的家还算整齐,里面空落落的,没什么烟火气息。
进了家门,傅朝思先自顾去药箱里拿了酒精,把胳膊上的伤口稍微消毒。
胳膊肘的位置不太好弄,他将一根棉棒递给叶暮想,“来帮我抹抹。”
瞥见对方愣着没接,傅朝思继续道:赶紧,别那么小气,之前在培训基地你不是也抹的挺好的。”
叶暮想接过棉棒,轻轻帮他点着胳膊上的血痕。
看着对方抹药,傅朝思突然想到去数奥培训时那点事,“你说你之前这嘴咬得多狠。”说着,他扒开自己的衣领,将锁骨亮给对方,“你瞅,这都俩月了还有印儿呢。”
叶暮想抬头瞥了一眼,眉心微蹙,没做任何表示,将棉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,“好了。”
随后,二人来到书房。
傅朝思拿出纸笔,放到叶暮想面前,“你来吧,我写汉字太累。”
毕竟在美国待了十年,虽然汉语水平不错,但毕竟刚回国,傅朝思还需要适应,再加上他确实是懒得写。
起初,他一边和叶暮想商量方案,对方一边写。到最后他连想都懒得想了,直接交给叶暮想,自己开始摆弄书架上的手办。
手办也摆弄够了,傅朝思百无聊赖,“你有没有什么喜欢听的曲子,我给你露一手我的撩妹技能。”
去美国前的钢琴没来得及处理,还摆在书房的一角,傅朝思回国后一次也没弹过。
叶暮想坐在钢琴斜后方的桌前,停下手上的动作,轻微扬头看着他,“都可以。”
他推开琴盖,把双手放在琴键上,随意弹奏了几下,让指尖适应琴键的力度。随后活动着手指,坐直身体,弹了一首最熟悉的曲子。
悠扬的琴声顺着空气传入叶暮想的耳膜。眼前的人微微低头,手指在动,画面却似静止一般。
傍晚的夕阳顺着玻璃窗,斜斜地洒在傅朝思的头发和侧脸上,在鼻梁处留下了一抹不规则阴影,傅朝思从头到脚满是青春年少的痕迹。
叶暮想的眼神,从对方的手指移动到肩膀、喉结、眼睫,最终停留在乌黑的发梢处。
他支着下巴,伴着悠扬的琴声,有顷刻的失神。
曲毕。
叶暮想冷不丁地问:“你把头发染回来了?”
突然的疑问句,倒是让傅朝思一懵,“嗯,我们班主任天天追我屁.股后面叨叨我,我嫌他烦,就染回来了。”
“耳钉也是因为被说,所以摘了?”
“是,我们班主任烦的...”傅朝思突然卡了一拍,起身来到叶暮想正对面,双手按在面前的桌子上,扬着嘴角,“优等生,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过分关注我?”
叶暮想刚才听着曲子,心思一下子飘了,不自觉随便问了一些。对方一提醒,他也意识到了,忙着解释道:“你之前那个棕色头发很扎眼,想不被关注都不行,还有你的耳钉更扎眼。我只是随口一提,没别的意思。”
极其敷衍的理由并不能说服傅朝思,他直视对方,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你心虚的时候眼神会飘,话也变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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